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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醒了啊,诶,别瞎动!你老重了,再动我就要摔了!”桑晚非见他挣扎,急急提醒道。

可怜魏复一直以来读的都是君子书,这般情形让他窘迫到了极点,因此一直想要下来,但被她这么一喊,又不敢动一下了,也只能声音虚弱地继续坚持:“桑夫人,我可以自己走的……”

“你能自己走?爬回去还差不多。”

难道让她看着这个少年爬回去吗,那这场面也太丧心病狂了。

“不然夫人就将我放于此地,劳烦通知下魏府内小厮即可。”

他心里还在挣扎,望到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不死心地建议她。

脚下踩得重重的,桑晚非告诉他:“那帮人还不知道有没有帮手呢,你现在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境况,我要把你放这了,要出事了不得完犊子了。”

“这于理不合……”

她一听就笑了,“嘿,你还别说,你跟魏瑜还真不愧是父子,当年我同样救了你父亲时,他也是这样说的。”

“桑夫人曾经也救过家父吗?”

“对啊,你爹当时跟你差不多惨。”

准确的说,可能要更惨。

毕竟他刚被送回家,还没来得及缓缓,就被耳听八方的顾栖儒给搞了小动作,差点都没保住官位。

“对了,夫人可曾见到我的荷包?”

“你说那个黑色荷包?放心,给你拿回来了。”她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问道:“你里面装的什么啊方便说吗?”

“是魏家祖传的玉佩。”没有隐瞒,他坦荡荡地告诉了她。

桑晚非明白了,这玉佩看来是气运的部分载体了,传了几代,到魏复这才被气运之身给彻底激活了。

怪不得这荷包能在冥冥中吸引住她的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