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吧,等他恢复后看看,他应该也蛮吃力。”刘半夏说道。
又等了十多分钟,患者把凳子一甩,然后就钻到了病床的下边,没了动静。
刘半夏这才带着实习生们凑过去,现在的患者已经卷缩着身子睡着了。
“怪不得他睡觉会这么累,应该是真的做了噩梦。在这样的无知觉中,肯定是使尽了力气。”刘半夏说道。
“刘老师,那现在怎么办?叫醒他么?”刘依清问道。
“叫醒吧,他现在搞不好还在噩梦中呢。其实就有些像咱们俗话说的魇着了,这个对精神的折磨比较大。”刘半夏说道。
苗瑞推了推患者,患者总算是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神中也充满了惊恐。
“我又做噩梦了吧?我又梦游了吧?”从床下爬出来后患者疲惫地说道。
刘半夏点了点头,“接下来给你做一个腰穿,看看是不是有脑炎。在有脑炎等情况下,也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
“你还能记得你刚刚梦到了啥不?刚刚你在病房里的动静折腾得可不小。是不是非常可怕?”
“挺可怕的,有一帮狼追我。我翻山越岭的跑也跑不过他们,我就捡起了棒子。最后没力气了,我就不知道咋回事了。”患者说道。
“在床上躺好吧,给你做腰穿检查,也休息一会儿。”刘半夏说道。
“医生,腰穿就能检查出来么?”患者躺好后问道。
“我还是没法给你明确的答复。目前我们需要判断是器质性病变引起的,还是单纯的神经性的。”刘半夏坐到了床边。
“现在我再跟你咨询一下,你的家人,三代或是四代之内的,有没有曾发生过精神性疾病的人呢?”
“没有,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医生,您说我这个是精神病?”患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