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小云懒得再理,现在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
“你就这样走了?”妇女队长不可置信地看着蒋小云,“怪不得别人都说你们城里人就是冷漠。”
“搞得好像你们乡下人淳朴一样,”蒋小云怼道,“佛都只度有缘人,我就是一个凡人,你想让我怎么办?这些年好话你们都说尽了,歹话我刚刚也说了,剩下的就看她自己了,难不成你们让我整日守着癞子让他不要再打老婆?”蒋小云冷漠道。
“这话也不是这么说,你身为队长,总得为大队的人干点什么,你当初竞选的时候承诺过的。”会计指责蒋小云。
“我只承诺过带你们发财,可没承诺过处理你们的这些事,”蒋小云觉得烦,指着癞子道,“要不然这样,把癞子关到破败的祠堂关两晚上。以后他要是再打老婆,那就加倍关上四晚上。”
收到蒋小云的命令,几个民兵过来捆着癞子要关他。
被吓得屁滚尿流的癞子大声哭喊,癞子婆娘马上跪下来求蒋小云:“他说他错了,不会再打了,蒋队长你放过他吧,啊。”
切,顾秋秋坐在班车上开始看好戏,在那哈哈笑着,笑癞子婆娘和癞子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他打了人自然该受罚!”蒋小云严厉道。
见癞子被毫无尊严地拖在地上,癞子老婆急了:“他没打别人打的是我!我是他老婆这是我们夫妻间的事,我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蒋小云还是不为所动,最后癞子老婆急了,开始推搡着蒋小云还要打蒋小云。
旁边人见了赶紧来拉,蒋小云让那些民兵把癞子给放了。
“你也看到了,”蒋小云摊摊手对着妇女队长笑道,“软的硬的招数都用了,接下来就是你妇女队长的事了,以后他们家的夫妻情趣等各种事别再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