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桑已经赶在第一组与第二组的时间夹缝中。
是什么人可以瞬间击溃最为精锐的第一组……那个白风衣的男人么?
他躺在地上无法动弹,上方一只手猛地按压而下掐住他的脖颈,全部的重量倾轧下来让他难以喘息——
“空泽!”
他终于睁开眼,大口喘息。好累……他刚睁开的眼要再次缓缓阖上,意识再度朦胧。
“于是你还想睡?”源溯无奈的声音响起。
“……嗯。”
做噩梦了啊……真的好累……他将右手从胸口上挪开,果然这样压迫着更容易做噩梦。
“起来了。”源溯催促道。
“啊。”他应了一声侧过身再坐起来——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再睡下去情况恐怕会更糟。
“出了一身汗这是做噩梦了吧,先把粥喝了再去洗个澡。”源溯把碗递上去。
也大概是因为出了一身汗反倒祛除了体内所有不属于他的瘴气——现在呼吸倒是轻松不少了。他接过碗三两口把粥喝了大半,忽而想到什么地停滞住,已经纯粹湛蓝的眼眸看着源溯:“桑呢。”
虽然先前记忆已经消退大半,但他还是有印象凌桑是出现过的。
“她只说是有事,已经走了一整天了。”
“是么。”再把粥一口气喝完,他翻下床拽起床头柜的长袍披上。
潦草地用温水冲刷了全身之后再潦草地擦干,找源溯讨要了一件衣服穿上就要去找凌桑。“要是这套也被我弄坏的话到时候我把钱一并拨到你账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