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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凌桑忽而侧过头看他,原本没有多大神色的眼眸忽而挑起微弱的笑意……如此谜样的微笑让他一惊后连忙避开视线,随即若无其事地站起来去找他的同僚。
“还好么。”凌桑挪回视线,俯头看蹲在地上的慕德兰。他几乎跪在地上,还在大口喘息调整气息。“玩脱了吧……”凌桑哀怨地双手环胸用妈妈桑的表情和语气教育他。
“啰嗦!”慕德兰咆哮,“我还没打完你插什么手——呜。”
凌桑已经蹲下来双手抄在他的腋下挟持住他的身体。当两个身体靠近可以相互感知到对方温度时,慕德兰什么火也发不出来了——也不知道该作什么反应地僵硬在原地。
感觉就是……好别扭。
“现在就伤成这样晚上那场还怎么打。”凌桑继续用妈妈桑的语气轻声地抱怨,自己费力站起来顺势把慕德兰提起——
慕德兰勉强站起来双脚迈开稳住重心,他的白袍已经撕裂出三道大口,胸口以至右肩后背红黑色血污弥漫。
“嘁,这才叫青春。”很不屑地冷笑一声,他将身体重量压在凌桑身上,可以抽出力气动一动酸痛到几乎没有知觉的小腿。
两个医务室人员赶到要把他给过去,他相当凶恶地一句【滚开】就打发掉。活动完脚踝后他松开凌桑走向通道口离开,凌桑依然跟在他身后没出声。
“帮我拿甁水。”他坐在休息厅的椅子上,脱掉白服外套的时候痛到无法再自主控制动作,于是放弃地倒在椅背上闭上眼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