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空泽身体向后缓缓挪了挪，让自己的上身可以轻松一点地靠在床背上，冷笑一声表示欣慰，“我还在想等你自己察觉到没有搭档的时候别人早就成双成对了。”

“呐……在有人提起这件事之前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凌桑也自嘲地笑起来。

“那么搭档是谁？”

“慕德兰。”

“……是么。一定是他来找你。”看你也不会主动去找别人说这种事。

“是啊……还真是很吃惊呢。”她点头承认，“没想到他这么优秀的人会来找我做搭档……”

“并不是两个最优秀的人才能成为搭档，这一点，以后你会清楚。”空泽平静地闭上眼，轻声提起他所经历的过去，“去年这时候也是我找了源溯，希望可以与他搭档。那时候他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会找他。但是有一个这样的同伴至少自己会很轻松，他是不会展露锋芒的人，他可以把辅助工作做到最好，也不会在意我做出的第一行动把他的存在感完全掩盖。他是一个完美的支持者。”

凌桑沉默，良久点头：“那么对于慕德兰来说……我大概也就是像源溯这样可以作为支持的人吧。”

“因为你的杀伤力——看起来真是一点都没有。”空泽露出冰凉的笑意。此外，性格还是如此地好，确实就是一个天生的备份。

一个锋芒过于展露的人，需要的就是一个能够容纳自己的同伴，给自己提供最柔和支持，也最能够毫无猜忌地理解。

“不过两个黑服旗下的被负责人能够联手，也真是相当不得了的大事件了。”空泽说完这话沉默良久，忽而像是漫不经心地提起：“你有见到席勒么？”

“啊。”她发出一个急促的语气词，再回复道：“本来是可以见到的，不过我还是觉得应该过几天再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