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瞬间原地满血状态复活了啊。”被踹了还能一脸微笑的黑服中阶再冲上前一拳揍在空泽脸上把他打出去,空泽瞬间翻身站起,待黑服中阶再冲上来要补一拳的时候他避开拳头提起右腿膝盖猛地捅入对方腹部——
“去死吧!”
中阶再度被踢出。
所有人一脸无聊相地看着两个拼体术的黑服。
“真是好精力啊……”一个已经筋疲力竭的蓝服已经累到只能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这就是我们永远无法超越的奥义所在……”另一个蓝服耸着已经杂乱的头毛接口。
“——那只是个别黑服好吗。”一个围观的高三部黑服幽怨地拨正蓝服的这个诡异结论。
“空泽加油~”凌桑左手勒住班纳瑞脖子右手挥啊挥。
“……貌似还有一个精力更好的家伙。”
这一次围观的黑服们完全没有意见。
回去依然是坐车,实践课程仅仅是一个下午就完全把所有学生消耗到虚脱。凌桑蜷缩在座位上没再说话,空泽靠在座位上已经疲惫到再次睡过去。
车子驶回草原,越过草原后就是学院北侧的森林,沿着主干轴驶入一号二号馆与三号馆的岔口后大巴停下,凌桑不知道该不该把已经睡到没知觉的空泽叫醒。
不久后该下车的都已经下车回去休息,一个穿着红色长袍的女人走上车,凌桑认得她,是医务室的负责人。
“小家伙你还好吗,”女人露出微笑把她抱起来,“这样高危的实践活动你要参加还是太勉强了。”
女人身后还跟着一个红色长袍的男人,当那个男人要把空泽扛起来的时候空泽蓝色的眼眸忽而睁开,随即男人一声惨叫撞到对面车位,铁皮制的车壁凸出去变形——
更恐怖的是变形的车壁缓缓地恢复了原状……
但是人没有恢复原状。
空泽完全无视掉先前又干了什么,站起来后走下车后门,末了说一句:“这家伙就拜托你们,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