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小白兔一样扑上去,抱着她一阵撒娇卖乖,好听的话不要钱一样往外蹦:

“不是,不是。

二伯娘最好啦,生的好看手又巧。

村里的伯娘可羡慕二伯娘呢。”

林月红被小白兔的小彩虹屁哄的可高兴,点了点小姑娘娇俏的小鼻子,说了句“啧。小丫头嘴甜的哟,我看是抹了蜜了”,说完哼着小曲儿又坐在炕沿上织毛衣了。

小姑娘看二伯娘不计较了,欢快地捧着她奶熬好的酸梅汁喝。

嗯,酸梅汁入口冰冰凉凉,甘甜清冽,好喝的紧。

宋婉月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咕嘟咕嘟喝酸梅汁,边上的双胞胎兄弟还是两脸懵逼。

那,那啥。

就小妹这彩虹屁,他们哥俩真服了。

嘴甜的小姑娘在卫生所住了半个多月,每天能吃能喝,蹦蹦跳跳的,小脸儿养的红扑扑的,等到卫生所的大夫一致认为小姑娘身体恢复的非常好可以出院的时候。

宋家人提着的心才算是真正放了下来。

六月的最后一天,傍晚满是霞光的时候,宋家人坐在王解放的拖拉机上突突突回到了大河山。

夏日炎炎,宁静的小乡村笼罩在一片热浪中,村北偏僻的一个茅草小院里,清扫的干干净净的屋檐下,满头鬓白的老者正埋首编制草筐。

眉眼清冽的少年低垂着眼,抿着唇抓着竹篾编织的飞快,突然小院外的篱笆边上村里的几个小男孩唔理哇啦吵嚷着跑过。

“快点!

快点!

村里拖拉机回来了,咱们爬拖拉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