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辉带着他们三人走进其中一栋单元楼,楼梯光线很暗,触控灯,但好几层的灯都坏了。
阿辉走在最前面,傅明礼走第二,傅小鱼走第三,顾清云断后,但由于过于黑暗,走着走着,顾清云就变成跟傅小鱼并肩了,还在视线实在看不太清的转角,伸手去牵傅小鱼的手。
傅小鱼甩了两下没把他甩开,加上楼梯真的很黑,也就由着他牵着。
原本顾清云只是捏着她的手腕,见她不再反抗,手掌便得寸进尺地往下,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
温热的手心传递着彼此的体温,让人心跳加速。
他们要找的房东住8楼,一行人爬上去,只有阿辉一个人喘成狗。
拍了半天门,一个年过70的清瘦老伯出来开门,应该是阿辉事先有联系过他,见到他们来,也不意外,问都没问,就开门让他们进去。
傅明礼率先走进去,四处看了看,问老伯,“这是佃娇娇当年租住的房间吗?”
老伯腿脚不好,走进屋后,就坐回木沙发上,听到傅明礼这么问,摆摆手,用方言回答道:“不是,是在隔壁栋。”
见三个外地人都听不懂,阿辉便负责起翻译的工作。
然后他们才知道,老伯当时租给佃娇娇的房子是隔壁单元楼的房子,50多平米的两室一厅,后来因为佃娇娇在里面去世,房子就成了传闻中的凶宅,因为当时知道这事的邻里不少,一传再传,房子再也租不出去,自然也没人来买,一直空着。
“我能过去看看吗?”傅明礼沉声问。
傅小鱼看他一眼,这时的他,没了往日的吊儿郎当,严肃得像变了个人似的。
老伯点点头,撑着扶手起身,走到壁柜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翻找半天,才将那枚差点被遗忘的钥匙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