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同时一愣。
宋青苑却是有些呆懵。
她还真没听说过,林祭酒的老师是谁。
能称以家师者,必是入室弟子,绝非普通先生。
而大郎,三郎,林静姝,确是震惊不已。
三郎狠狠咽了咽,深深吸了一口气,稳定心神。
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大人说的可是……闫老先生?”
“正是!”
林祭酒点头。
“闫老先生是国子监上任祭酒,亦是曾经的状元郎。”
“其人品方正,德高望重,学识渊博,绝对是一等一的当世大儒。”
“就连当今圣上,都对其敬重三分。”
“可惜,如今年事已高,告老还乡,颐养天年。”
“这个名字……”
宋青苑眸色一动,突然想起来了。
“可是国子监题字者?”
她记得,初到国子监时,便被国子监外,牌匾上的题字所震惊。
那当真是一笔好字!
让她这种,在书法一道上下过苦功之人,佩服不已。
心生好奇,便询问是何人所书,陆铭轩当时答的,便是闫老先生。
不过宋青苑对京中,这些人事了解不多。
不知道林祭酒所说,是否和陆铭轩所提是同一人。
“正是!”
林祭酒点头。
“闫老先生便是国子监外的题字者,亦是老夫的恩师。”
提起闫老先生,林祭酒的话语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敬重之意。
笑着道,“看来宋农女,也对家师的那一手好字,心生仰慕。”
“是!”宋青苑抱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