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苏沫早已不在,可就凭着她姓苏,是苏阁老的孙女。
就无人敢光明正大的,把苏沫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头,转到宋青苑头上。
“其实不然……”
宋青苑听罢,却摇摇头。
“我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上面,确实不如苏沫,这一点无可争议。”
“至于才女的名头……”
宋青苑轻轻一笑,并未多说,其实心中则不以为然。
她是不是才女,她心中自知。
正所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并未饱读诗书,没有相匹配的才学,这个才女之名,她亦不会揽上己身,徒增笑柄。
“你太谦虚了……”
杨云晴俨然不信,只以为是宋青苑的自谦之语。
“苏沫就是再风光,也不过是写写画画,得京中贵妇的喜爱。”
“可你不同,以女子之身进入国子监宣讲的,舍你其谁。”
“这绝对是绝无仅有之事!”
“你出去听听,现在学子间,是如何议论的。”
“提到你宋青苑之名,谁人竖起大拇指。”
杨云晴先把自己的大拇指,竖了起来,又接着道,“谁人不带着敬佩之色。
“称你一声女先生,亦不为过。”
“别再夸了……”
宋青苑嬉笑着,作势要捂杨云晴的嘴。
同时嘴上道,“你若真是再说下去,我怕是要飘到天上了……”
哪知,杨云晴听后,眼中闪过一次狡黠。
不但没有罢手,反而调笑,“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飘起来的……”
说完,俩人在不大的客厅内,闹做一团。
临近晌午,宋青苑留了饭。
待吃过后,便送杨云晴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