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当今国库确实不充裕,已入不敷出。
这几年南方又连年水患,不但税收难以维系,还要减免赋税。
如此一增一减,更是让国库捉襟见肘。
如今一听宋青苑的提议,皇上顿时心动,指了指穆小侯爷。
开口询问道,“以他为例,小丫头觉得,该罚多少银两,才最为合适?”
“这个……”宋青苑抿起嘴,想了想。
如实道,“回皇上话,臣女出身农家,家境不富裕,所见过的银钱也不多。”
“实在想象不到,穆小侯爷是如何的腰缠万贯。”
“在臣女看来,花三十两银子喝一杯茶,便已是极其奢侈之事。”
“可看到穆小侯爷出手,臣女才知,自己是井底之蛙。”
“所以这银子吗……”
宋青苑细细思量,“臣女怕说的不对,徒增笑料。”
“不如这样……”宋青苑建议道,“由穆小侯爷自己说。”
“无论献多献少,全是穆小侯爷对朝廷的一片忠心。”
宋青苑偷换了概念,把“罚”,私自换成了“献”。
但愿穆小侯爷能出的甘心一些。
宋青苑暗暗的想着。
沈碧青听在耳中,连连为宋青苑喝彩。
只觉得她这一手玩的漂亮,把难题踢给了穆小侯爷。
就看这位自视甚高,又纨绔的穆小侯爷,该如何接招。
穆卓熙的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宋青苑,似是不悲不喜。
施礼正色道,“臣得先辈余阴,才有今日的好日子,未曾体会过百姓疾苦。”
“如今听宋农女一番话,茅塞顿开。”
“自知以往行为,过于荒唐,好在现在醒悟,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