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令瞪起眼睛,恨不得一耳光子扇飞刘梅。
“妾身以为,肯定是那帮河工故意的,说不上……”
刘梅神色阴阴,“就是那宋县丞给了他们好处,嘱咐他们不用心帮咱们修河道。”
“等河道一出事,宋县丞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来兴师问罪。”
“到时候,手里就握了老爷你的把柄,老爷……”
刘梅担忧的看向赵县令,“这一切搞不好都是宋县丞的阴谋,宋县丞设计好的,咱们这是上当了!”
“这……”
赵县令犹豫起来,细细的打量着刘梅,刘梅毫无愧色的与之对视。
“修河道的银子,你爹真没碰?”赵县令问道。
“没碰!没碰!绝对没碰!”刘梅连连摆手。
“我爹是老实人,怎么敢伸手拿这银子。”
“再说老爷已经交代过,这是老爷上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必须办的漂漂亮亮的,我爹不可能故意把它办砸。
“老爷,咱们是一家人,你好,我们才能好,我好,刘家才能好,我爹他不可能做这种事。”
话音一落,“砰”的一声,赵县令握紧拳头,重重捶在了书桌上。
这么说……
还真有可能是姓宋的搞的鬼,像刘梅说的,为什么别人修的地段没出事,偏偏他修的地段出了事。
赵县令陷入沉思。
刘梅一看赵县令内心动摇,立刻趁热打铁道,“老爷,人人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一个外来的,就是再强也压不过他们。”
“要不……咱就跟他服个软吧。”刘梅故意说道。
“哼!”赵县令哼了哼。
“本官才是榆林县的县令,他一个县丞算什么东西,叫本官跟他服软,想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