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臣想求娶,而且她对臣也不是全无好感,但最后她还是拒绝了,臣不甘心,又几次上门,到底没能成功,因为太傅的女儿,注定是要入宫的。”

文则叹了口气,“果不其然,同年皇帝大婚,她被封为皇后,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给别人任何机会,加上那个时候,先帝贪慕她的颜色,对她也很好,她更加死心塌地,以至于我后来几次求见,她都不见。”

“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贤良淑德,先帝能娶到她,实在是福气,但因为她太受宠,受到了当时的贵妃妒忌,在一次狩猎活动中,贵妃对她暗下了黑手。”

“因为臣多年不娶,就是心系着她,见她遇难,先帝又忙着安抚其他官员妃嫔的时候,先一步去救她,谁知,将她救下来之后,却发现她还中了情毒,所以不得已,才与臣有过逾越。”

墨临渊一直垂着眸听着,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只是让文则继续说。

文则见他沉默,荣辱不惊,不由也有些感慨。

“后来的事,陛下应该知道了,臣带着娘娘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先帝的表情不对,加上有贵妃在一边添油加醋,先帝更加怀疑,只可惜,文家势大,他动不了文家,便迁怒皇后,皇后骤然失宠,心情自然抑郁不已,不过臣与她早有约定,忘记林子里那回事,她为了家族性命,也只能将一切都烂在肚子里,而没过多久,就发现怀孕了,怀的正是陛下您。”

文则又苦笑道,“当初臣不是没有怀疑过,后来去询问她,她一口咬定回宫之后,她就喝了避子汤,所以绝对不会怀有臣的孩子,说您必然是皇族血脉,于是,臣也就断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念想。”

他说完之后,便是良久的沉默,墨临渊闭上眼,难怪他从小就不得宠,皇帝总是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自己,原来是这样。

怀疑又没有证据,想动人又动不了,墨世文还握着权利的时候,就已经很窝囊了。

“听你的意思,你对朕母后,是有情的。”墨临渊用手指点了点石桌,“所以这也是你当初帮太后对付墨世文的原因,听说你什么都不要,只要母后”

墨临渊说道这,眼中溢出一丝杀气,“那么,真正逼死她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