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你卖妻求荣,还羞辱她,你凭什么?!”

他揪着墨世文的衣领将他拉起来,而墨世文浑身颤抖,却结结巴巴的说,“我是有证据的!我有证据!”

他双眼瞪大紧盯着墨临渊,脸上说不出是恐惧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当初你母后怀孕之前,就和文则拉拉扯扯,有一次你母后在狩猎期间遇险,也是文则去救的人,他们在一起待了好几个时辰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她衣衫不整,不久就怀了你,谁,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说?!”墨临渊额角青筋暴起,揪着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捏紧!

“我,我不敢啊!文家势大,我都、都是仪仗世家,才勉强坐稳皇位,我不敢啊!不然你以为我不想掐死你这个孽种吗?!”

“砰!”墨临渊将墨世文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将插在墙壁上的剑拔下来,指着他,“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虽立朕为太子,但对朕不闻不问,你不敢去证实,就只敢偷偷的怀疑,呵,你真是的孬种!”

墨世文不敢反驳。

夜沐被文丰保护在身后,看着不远处的墨临渊,突然有些同情,摊上这么一个父亲,还不如没有。

片刻之后,墨临渊终于将情绪收敛,他看着缩在墙角的墨世文,突然冷漠的,冷静的说。

“既然,你都说你不是朕的父亲,那朕杀了你,也算不得弑父吧?”

“你!”墨世文瞪大了眼睛,“不不!我是你父亲啊!!”

墨临渊神情幽冷,嗤笑道,“朕没有一个觊觎朕女人的父亲。”

若不是夜沐本身有本事,若不是他来的快,墨世文起步就得手了?这样的人渣,也配做父亲?

墨世文闻言吓破了胆,“可我没有得手啊!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我都那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我只是鬼迷心窍,谁,谁叫你软禁我,连个女人都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