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嗒嗒嗒跑到男人小女儿的房间,试图咬住那个毛茸茸的兔子娃娃,拖着它的耳朵帅气消失在夜色里。
她用肉垫轻轻推开门,轻轻跳上床。
——没有兔娃娃了,什么柔软的东西都没有。
男人的女儿也睡在了有着昂贵刺绣的床上,墙上挂的不再是独角兽玩具而是摇滚明星的海报,曾经堆满布偶的桌子上全是昂贵冰冷的化妆品——
沈凌茫然地走到她的枕头旁边。
肉垫碰到了真丝睡衣、真丝眼罩——和那些宴会上如出一辙的触碰。
又滑又腻,冰冰冷冷,散发着高档昂贵的香味。
没有了。
什么毛茸茸都没有,枕头旁只有一只慢慢出现飞机耳的金色小猫。
是因为男人的女儿长大了,还是因为男人的女儿富裕了?
沈凌搞不明白,她只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赐福连基本报酬得不到,她讨厌得不得了,那个瞬间想过要给男人降下诅咒。
不过,数月前,她遇见男人时,对方仓皇而绝望的脸再次闪过眼前。
……真讨厌。
沈凌那天夜晚的出走没有成功,她被男人的女儿发现,又重新塞进了崭新的小笼子里。
但因为沈凌收回了自己的赐福,男人的事业每况愈下——他之前遭遇从天而降的幸运时太过漂浮,根本没来得及打下坚实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