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石榴多子,可不是给女子用的?
只是这回鹘人的纹饰风格实在与汉人不同,难为她为这玉佩打了好几日的络子,竟没看出这是个石榴。
她自觉惭愧,为自己闹的乌龙颇为不好意思,偏偏独孤珩又笑着来逗她,摸了摸她的小腹道,“孤没有兄弟姐妹,自小颇为孤单,还望你能多为孤生几个孩子,这为独孤氏开枝散叶的重担,可全在你身上了。”
安若登时红了脸,“王爷别打趣妾身了。”
他却愈发兴趣浓厚,又道,“说来,孤也努力半个多月了,你说……会不会一举中第?”
安若简直要捂脸,“王爷快别说了……”
什么一举中第啊,羞人。
独孤珩却笑意浓厚,看她面若桃花,若不是等会儿有要事,他可真想与她再探讨一下生子“大计”的具体细节。
然脑间到底是清醒的,他只抬手抚了抚她的脸,低声道,“今晚我尽量早些回来。”
便大步出了房门。
余下安若留下房中,握着那枚玉佩,依旧滚烫着脸颊,却忍不住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上辈子她是糟了别人的毒手,以致于没能有自己的骨肉。
眼下独孤珩的后院只有她自己,那么今次,她应该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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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