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眼珠又水又亮的瞪了他一眼,不仅没有任何威慑力,反倒还引了工人们跟着大笑,餐桌上气氛和谐。
齐明安他们手头有钱,砖料和宫人都是现成的,他为人又慷慨大方,所以工期很快就定了下来,宋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别的不说,原本的老屋子真就让她住的心惊胆战,虽然床铺都是干净整洁的,但是总觉得有许多蛇虫鼠蚁,如今要盖新房,连心情都畅快的多了。
他们大都是周边村的人,离这里很近,况且一个个都清醒的很,安全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挽着齐明安的胳膊送别客人,齐明安也跟着挥手,但是眼神很明显的就已经迷离了下来,似乎是醉了。
他其实才喝了两杯,并不多,却上了脸,脸颊红润润的,连耳朵和鼻头都带着些粉嫩的红热。
临近傍晚,逐渐放凉,他却一进屋就扯着领子说热,很快自己便解了扣子,露出背心包裹下层层的肌肉,带着些汗水印子,湿津津的,看上去黏腻的很。
宋栀怕他这么睡不舒服,端了搪瓷盆湿了毛巾给他擦一擦身|体。
他躺在床上微微袒|露小腹,干净凌厉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宋栀给他解了扣子,从脸一路擦下来,抚过胸口和凹凸不平的肌肉。
齐明安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注视着她,眨也不眨,灯光有些暗,显得他的眼睛更加的黑,眼神中少了些迟疑和退却,反倒加了些深邃。
“媳妇。”他声音低沉磁性,叫的宋栀几乎软了身子。
“嗯。”她红了脸,模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又沾湿了毛巾,接着擦拭。
“媳妇。”他又叫了一声,却一下子捏住了宋栀的手,毛巾扔到一边,翻身压了上去,凑到她的耳边吐息,强有力的大腿抵在她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