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面上露出惋惜的神色,“是的。但很可惜,他们都随着上一艘翱翔天使号的沉没,埋葬在了直布罗陀海峡。”
“这其中有东西让你联想到了我?”
“那是一副画卷,一副东方画。”罗西回答,“画上的女人与您很像,她穿着非常复杂的衣服,梳着很奇怪的发髻。五官也尚未完全长开,但她与您很像,很像。”罗西没敢说,在元庆刚刚登上船时,她就本能的觉得,那个女人就是这位卡塞尔夫人。
“问我有没有另一个名字,是因为画上,有那个女人的名字吗?”
罗西点头:“这里有纸笔吗?”
元庆起身,将她打包好的草纸与羽毛笔重新拿出。
罗西拿起笔,沾上墨水,在草纸上写下一行字。她凭借着记忆,模仿着曾经见过的文字,笔画有些变形,但元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写的字。
那是她的名字。
左胸下,那一颗心脏又不断地跳动起来,带着炙热的灼烧感,刺激着元庆的大脑。
“画上……”她极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有写明作画者的身份吗?题字,题诗,或者,刻章……”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幸亏罗西听力不错。
“有。”她点头。
元庆本以为她会在纸上写字,可罗西却放下了手中的羽毛笔。
“宇文什肥。”罗西用不熟练地汉语说道。
元庆听懂了她的话,不自觉地重复了一遍:“宇文什肥。”
“渡口上老者说,那幅画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罗西回忆着老者的表情,又看着元庆,“卡塞尔夫人……”
“我没法满足你的好奇心。”元庆笑得很勉强,“抱歉,关于过去,我已经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