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之间没有婚契,但这条鱼,已经被他圈在了地盘里,是他的了。
既然是他的,那么自然是他想做什么便可以做什么。
接下去的旅程中,宴疏觉得厉无音变得超级粘人,水中行进非得牵着个手,视线也不赏鱼赏景赏珊瑚了,而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
宴疏:?????
他手上长鱼了?
脸上长珊瑚了?
宴疏不是没想过挣手,只是每次一有行动迹象,男人就用一种控诉的眼神瞅着他,似乎他想要松手的行为就跟想要抛弃他一般。
不告而别过一次的迷之负罪感,让宴疏放弃了挣脱,牵着就牵着吧,反正他前进靠的尾巴,不是手。
其实,和男人牵着手的感觉,还是很好的。
宴疏的纵容,让厉无音变得更加得寸进尺,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起鲛人对他的底线。
试探归试探,厉无音也没蠢到去做些什么越线行为,最过分的也只不过是抱着人亲了亲,即便是他真的很想做些什么,暂时也只能忍耐。
要知道他们如今最多只能算是刚刚起步,要是因为某些行为把鱼吓跑了,对方往深海里一钻,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得不说,厉无音的顾虑还是非常有先见之明的,亲亲抱抱已经是目前的宴疏能够接受的最大尺度了。
天知道厉无音亲他的时候,那种心脏狂跳,头昏眼花,完了恨不得立刻螺旋钻洞的心情,是多么令鲛炸鳞。
最可怕的是,那种亲完了还想再来一次……
宴疏想原地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