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苗苗点头：“可以。”

反正车程还有一段时间，恰好就当消磨时光了。

阮凌又道：“本来不应该说这个，但培养万霞我们付出了很多心血和资源。她本来应该承担自己任性造成的后果，但为了不让国家资源白费，我还要请求你收回你们的赌约，我可以用其他的形势来补偿。”

万霞的职业生涯并不是她自己说停止就可以停止的，她的一切都是国家的。

林苗苗一口答应，万霞下不下围棋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当然，我早就说过，不需要她付出这样大的代价。也希望以后她能记住教训，获得更好的成绩。”

“谢……”

“我不用你假好心！”

万霞愤怒的吼叫直接打断了林苗苗的话，她此时已经顾不上还在直播了。

实际上，她一直在象牙塔中训练，被家人和师兄保护的太好，没见识过社会险恶，脾气任性是很正常的。

她直接摔了耳机：“我说了，不下围棋就是不下围棋，不用你滥好心。你以为赢了我很了不起吗？比你厉害的大有人在，大有人在……”

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面，不由呜咽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跟失去了父母的幼兽一样。

林苗苗叹气，她也许是活得久了，心比以前软了。

她循循善诱：“我不是滥好心，我问你，要是我输了，你会不让再继续下围棋吗？”

万霞哭的一顿一顿的，被林苗苗问住了，打了个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