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戴了顶白的,犹如一只大鸭子带着一群小鸭子。
只是有一只小鸭子太叛逆,说什么也不肯戴。
她小跑几步,纵身一跃,来了个相当标准的扣篮,把小黄帽扣在小煤球的脑袋上。
小煤球脸色臭极了,周云轻绕到前面看,哈哈大笑,又主动把帽子取下来。
“你这头头发简直是钢丝做的,帽子都压不下去,算啦算啦。”
她说完把帽子扣在自己脑袋上,回到小黄身边说说笑笑。
自己的头发真的不正常?
小煤球狐疑,抬手摸了摸,的确有那么点硬。而且根根直立,无论他晚上躺着睡、侧着睡、趴着睡,醒来依然笔直。
他曾摸过周云轻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顺滑得像一块丝绸,让人舍不得收回手。
周云轻和狗子们整整逛了一天,天黑才回去。
她又累又饿,由于需要不停给他们讲解,嗓子也隐隐作痛,切身体会了一把导游的痛苦。
幸好晚饭无需她操心,回到写字楼,周云轻便进了房间,躺在床上翻看拍下来的照片。
她和小黄抱着石狮子的,大白站在湖中小亭的,长毛扛起巨石的,与短腿被落在冷宫,差点吓哭的……
许多许多,她和小煤球合拍的却不多。
对方似乎不太喜欢拍照,总是臭着脸。
但相机偶尔会捕捉到他的侧影。
有时是半张脸,有时是模糊的身影。
无论哪一张,他似乎都在看着她的方向。
周云轻若有所思地摩挲着照片上轮廓优越的侧脸,房门突然被人敲响,萨摩耶说:
“吃饭了。”
“好的,马上出去。”
她收拾好照片,用一个防水的文件袋装好,放在梳妆台抽屉里,穿上鞋走出去。
写字楼楼顶升起了一堆篝火,小煤球在上面放了个铁架子,铁架子上有两口锅,一口炒菜一口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