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钱到位,人彼此不见就好。
许皑也很无奈,他也不是万能的,曲父曲母的价值观都是五六十年的顽固遗留,梦境的效果总归有限,而且,考虑到他们的年纪和身体,也不敢用什么过于极端的内容,怕把他们吓出个好歹来。
用纸擦了擦脸,曲亭亦叹口气,“没事的,也不用为我担心,我家情况比较特殊,他们老两口手里没有多少钱,身边也没有其他亲戚,要么告我,要么和解,要不然,百年之后谁承担他们的后事都是问题,我爸妈都是特别爱面子的人,肯定不愿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其他人,只要熬到那一天,总会不再逼我的。”
很难想象,曲亭亦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好像,谈论的对象不是父母,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旁观者,可以冷静的分析利害得失,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如何赢。
说的这些话都是冷冰冰的,就像一把把刀子,可能会伤害曲父曲母,但一定也在伤害曲亭亦。
许皑想了想,换了个话题,聊起了朱思成。
不知道曲亭亦是哪里中了他的眼,上次被赶出来之后,朱思成又骚扰了曲亭亦几次,烦的她送了一个两晚梦境套餐,选的就是朱思成最重口、最丧心病狂的内容。
而朱思成,当然不是其中的主角,而是被伤害的那个女性。
让他切身感受一下,他笔下的女性,是怎么被折磨的。
许皑告诉曲亭亦,朱思成做完这些梦的时候,的确是被吓得魂不守舍,见到男人和女人都觉得害怕和恐怖,但是,可能是脸皮月后的人心理承受能力越好,没过几天,朱思成就有活蹦乱跳,继续游荡在自己的暗黑种马梦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