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栾树扫了一眼,“挺正的。”
“是不是结痂了?”寂星湖扭着腰往后看,“这俩天特痒,又不能挠。”
心上人鲜嫩的□□在眼皮子底下晃,栾树咬紧牙关拼命克制才没让自己变大变硬,他感觉自己快爆血管了。
“帮我洗头吧。”栾树说。
“喔。”寂星湖接过花洒,站到椅子后面去,先把栾树的头发淋湿,然后把洗发水挤到掌心,搓出泡沫,再涂到湿发上,又抓又挠。
洗完澡,寂星湖从头到脚把栾树擦干净,笑着问:“服务到位吧?”
“嗯。”栾树一口白牙都快咬碎了,他只希望这场非人的折磨能快点儿结束,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上限,随时都有功亏一篑的可能。
擦完栾树,寂星湖又在自己身上胡乱擦了擦,光着身子出去找衣服。
他穿上背心和裤衩儿,拿着一条四角内裤进了浴室,亲手帮栾树穿上,然后扶他出去。
“我先帮你把药擦了,”寂星湖把栾树放在床上,“药在妈那儿,你等我会儿。”
寂星湖出去拿药了。
栾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伸手把寂星湖的长颈鹿抓过来,苦笑着说:“只能看不能碰真的太痛苦了,你说我该不该表白?”
长颈鹿当然不会回答他,栾树自问自答:“星儿刚刚经历这么大的变故,心里一定很乱,这种时候我还是不要添乱了,再等等吧,再等等。”
栾树抱着长颈鹿趴到床上,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
他真的快累散架了,这一天一夜,他大概会永生难忘。
寂星湖拿着药走进来。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已经观察过了,栾树的伤主要在脸、胳膊和腿上,他坐到床边,轻拍了下栾树的背,说:“翻过来躺着,我给你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