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楼!”
江海泉咬了咬牙,深吸了口气,到底没有直接喝出来。
“我们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
“大哥似乎忘了我一直在坐着。”
江海泉拧紧了眉头,有些恼怒的想:他这是在提醒自己他双腿残废和他们有关吗。
每回见面,江家兄弟就没能好好说话过。
可每次,也都是大房兄弟俩忍得了一腔怒火,反观江海楼就什么都显得不痛不痒,悠闲得让人想要掐死他。
“海楼,海外有不少的骨伤医师,我们江家也不是付不起这个钱,我们可以替你找到最好的海外医生替你接骨,让你重新站起来……”
“我国的骨伤大夫也不少,对比海外的医生,我更相信我们的中医。”
真是不知好歹!
江海泉气结。
如果能将江海楼弄到海外去,国内的这些生意都将会重新洗牌。
大房兄弟窥视江海楼手里的权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一撅屁股就知道要拉什么屎了,提海外医治,就没安好心。
“海楼,你大哥也是关心你。他知道你带着斯兰一个人住在这里,担心斯兰身边没有个知心人,特地让大嫂过来陪陪斯兰,我们女人说起话来也更放松些。你们都是大老粗,有些事上也并不如女人更细心,大嫂也同意了你大哥的提议,拿了行李过来住在这儿一段时间,陪斯兰说说话。”
“对不起大嫂,以我的年纪,可能更喜欢跟同龄人倾说心里话。”
“……”
时美芬听出汤斯兰变相的说她老,女人最忌讳别人说年纪。
当时她的脸色就黑了。
“没关系,你就当我是……”母亲一辈的这种话时美芬愣是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