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东在心里面骂了一个遍江海泉,有麻烦事的时候就拿他长辈身份摆出来,碰着他们的利益连他都敢暗算。
江家人都是一个德性。
心里骂归骂,秦永东却没有表现在脸上,道:“不管怎么样,他这样做实在寒了大家的心,你们是兄弟,应该互扶互助。既然他做出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你们身为他的长兄,就应该站出来指导他回归到正路上,别让你们的父亲在泉下也寒了心。”
江海泉和江海松兄弟俩在心里骂起了秦永东,真是只老狐狸。
以前因为愧疚,他们父亲死的时候让他们多照顾些江海楼,现在被秦永东挂在嘴边,有点膈应人。
都是滴水不漏的人,面上都装得很到位。
“既然是这样,那就麻烦秦叔陪我们走一趟京城了,也不要大强旗鼓,毕竟我们是要去劝回海楼,不是找京城人的麻烦。”
江海松跟自己的大哥对视了眼,对秦永东说出了这样的话。
秦永东嘴角微微一抽,想要找借口拒绝,又听江海泉道:“秦叔,您是老爷子的拜把兄弟,也就是我们半个父亲了,家里出了这样的乱子,还得您来主持!”
秦永东的脸彻底的黑了,这样的话,以前都是他自个挂在嘴边用来教训打压他们,现在被他们反过来利用,秦永东一口郁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
“也好。”
违心的话说出口,也是没有办法。
几日后。
汤斯兰的脑袋上的沙布减少了,也能够下地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