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好怎么利用行动组的汤斯兰慢慢的敛起了笑意,道:“薄大少,今天的事,我会记在心里,来日必然会奉还。”
“不能让她走。”
汤昔滟眸色一沉,厉喝。
她的声音一落,四周的人就围了上来。
“让她走。”
薄叙堂对上汤斯兰的似笑非笑,微眯着眼,淡着声开口。
汤斯兰转身潇洒的回到了车里,转了个方向,驶了出去。
汤昔滟欲眦目欲裂的质问,“你为什么让她走。”
“昔滟,你可以在这里杀掉她,可你有没有想过王家会怎么对付你?江海楼又怎么报复汤家和薄家。现在你我已经算是绑在一条船上的人了,如果你想要冲动行事,我现在可以放弃你,为了薄家我会那么做,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
汤家对他们薄家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
唯一的错是他上了汤家这条船,跟汤斯兰结了怨,不得不继续下去。
汤昔滟脸色变得异样难看,眼尾的冰冷一扫前方的路口,戾气盈满。
薄叙堂的话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底,总会有一天,薄家会彻底的站在他们这一边,你不想涉水就想要拿到利益,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们。
起初薄叙堂那么做也确实是因为想要从中获得利益,发现王家对汤斯兰的态度后就有些变味了。
威桓的车跟着汤斯兰走出很远才离开,转身就给江海楼汇报了这里的情况。
江海楼靠在轮椅里,微眯着眼,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轻点着扶柄,声音淡淡,“给薄老传个话,他教不好孙子,我会替他教。”
威桓回应了声,然后带着江海楼的意思给薄家传达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