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关心吗,谁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闹掰,或者干脆在公众面前曝光。
他们的老板坐在庭院前已经一个晚上了,如果不是睁着眼睛看着,他们都怀疑他坐着睡了一夜。
实际上,江海楼从昨天晚上汤斯兰走后就没有动过。
周围的保镖也没敢打扰。
费鹜正躲在角落里给马三立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马叔,我看这事有点悬,昨天晚上肯定是姓汤的那个女人跟老板说了什么刺激性的话,都坐一夜了,眼都没眨一下。有气,没死……我估计是汤小姐打击到了他男性的尊严!没那回事……两人进了里面说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话就各自散去了。走的时候汤小姐什么也没说,他人就坐在那里,现在就跟个呆瓜一样,难看死了……我猜测是那个女人给他下了什么药!”
“马叔,要不,你偷偷跑回来?我现在终于明白云茂林前面的苦恼了,”都怪他当时想得太轻松了!
这比出去打一架还要辛苦。
不是人干的事!
马三立在那边噼里啪啦问了一大堆,费鹜只是随意挑了几句来回。
“行了,我会盯着,都这么大的人了……死不了。”
挂掉电话,费鹜烦躁的啧了声,姓马的老头想太多了。
就是发一会儿呆而已,看把姓马的急成那样。
“费老大,老板已经坐在那里十多个小时了,要上去看看吗?”
“你去?”费鹜瞥了手下一眼。
“不……还是老大您去吧。”
“真是麻烦。”
就说不能谈恋爱了,谈傻了吧。
“老板。”
费鹜硬着头皮过来,想要叫醒发呆发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