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就将这事揭过,怎么可能!
时美芬不甘的插话进来,“海楼,做大嫂的平常时对你怎么样?你刚坐轮椅的那会,我们大房一家都是围着你转的,我娘家人现在因为你的‘过失’躺在医院里人事不醒。还有各位的亲戚都因为你的一己之私有家不能归,生意被人截胡,损失惨重,我们就是要一个交代也不过吧?”这是说江海楼忘恩负义了。
时美芬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投放在江海楼身上的视线杀气更浓。
他们压根就不想要什么交代,如果可以,真想将轮椅上的男人扫成筛子!
今天站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带着家伙过来的,一旦绷掉了那根弦,现场立即变成修罗场。
气氛紧张了起来。
节骨分明的手突然一抬,划出一道惊蛰的弧度,顿时叫现场所有人屏息。
有人随着他这轻微的举动紧张得摸向后腰,那里藏着家伙。
仅管这个人坐在低矮他们几分的轮椅上,身上那种染满血腥味的威慑仍旧压得他们每个人都喘不过气。
明明在场的人多的是比他经历更多的长辈,仍旧压制不住这头随时爆发的狮子。
江海楼具有力量感的冷硬脸庞一侧,纳着刀锋冷利的眸光放在时美芬身上。
时美芬身形一哆嗦,白着脸站到了丈夫江海泉的身后,躲避他扫过来的冰冷视线。
等时美芬再看过去,那个男人仍如方才那般手指点着按钮,一言不发的敛着眼。
就好像这里一切皆与他无关。
好冷漠的男人。
“海楼,你就没有任何想要说的?”秦永东咳了声,提醒他别激怒了这里的人,别到时候连他出面也压制不住场面。
据说秦永东年轻时是江家大老爷子的拜把兄弟,所以在江家占着一席之地,动不动就拿“大家长”的身份来压人,主持公道。
如今天这场面,他坐在上位,很有一番指点江山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