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开阳君也同我说了,说这只白凤伤得极重,怕是养不活了,因此上,他才抱去您那儿的……没想到……还是不行啊……”

“那倒也未必。”

“这么说,帝君还是有把握救活它了?”

“且养着看看罢。”

“嗯,也只能如此了。诶,帝君,您不是素来不爱扁毛的吗?怎么偏爱这只鸿鹄鸟了?”

“本座何时说过这话了?”

“帝君您虽没说,可您的朱鹮鸟……现下还在彧白的万灵谷养着呢。听彧白说,那朱鹮鸟可是日日巴望着帝君去带它回太虚殿呢。它若是知道帝君有了新宠,便忘了它,还不定怎么伤心呢。”

“本座从没说过要养它。这鸿鹄……原也是开阳赖在本座那儿的,并不是……本座自己要养的……”

“话虽如此,若鸿鹄养活了,帝君就当真舍得把它让出去?”

“无非是一只白凤罢了,有何舍得不舍得的?”

“不愧是帝君。从不着一物于怀。”

“行了,别恭维本座了。上课罢……”

“好。”

……

散值归来,北宸有些迫不及待地去看了寒冰床上的鸿鹄。

鸿鹄在温暖如春的天蚕丝被窝里囫囵睡了几日,吃了三粒大补元神的紫心养元仙丹,兼之寒冰床有收敛元神、疗愈内伤之奇效,北宸又渡了五十年灵力给它,它已渐渐恢复了三成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