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修士觉得无比可惜。
“这么厉害的一颗丹药,就这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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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炼丹阁的规矩,新入门弟子主要由几位师兄教导。唧唧化名“思洵”,其名不好,王珩道:“不晓得还以为是死讯,不吉利。”
大师兄郭步宇也附和:“二师弟说得对,入门后怎么得也会有个艺名,讨个吉利。”
唧唧说:“就这样吧。”
“小师弟若是喜欢,随他去嘛,你们一来就让他改名,欺师灭祖,这才是大不敬。”似乎是没想到三师兄苏元祺会替自己说话,唧唧多看他一眼,就见苏元祺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
其他几位师兄也不再说什么,王珩负责唧唧入门课程、郭步宇打点生活细节、苏元祺启蒙通学,三个人倒是分工明确。不到半日,便将他住所打点出来。他们位处炼丹阁五峰山地,大师兄同二师兄住在独峰之上,唧唧同苏元祺做了对门,两个人虽说是对门,其实隔得也挺远。
但凡是丹修,少不了跟草药打交道,小院子根本不够倒腾,所以炼丹阁分下来的住所,可以让丹修弟子充分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
苏元祺热情,自从唧唧同他成了对门,三天两头拉着唧唧窜门。
“死讯小师弟,你瞧,我院里又有一味药材开了,花又大又好看,反正最近也没有事,我俩喝一壶?”
“死讯小师弟,今天月亮这么好看,不觉得花间一壶酒正应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