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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他说得尤其慢,简直就像从牙缝里一个个蹦出来。

采花贼还在嗅唧唧的味道:“这女人比刚才那假女人好多了,我喜欢她了。”

巽跋“嘎吱嘎吱”捏紧了拳头:“闭嘴!”

采花贼冷冷一笑,似乎是察觉到唧唧的痛楚,他稍微放松了一点,他凑到唧唧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向来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说罢,他轻轻蹭了蹭唧唧白玉的耳郭。

唧唧浑身都僵硬了。他倒吸一口凉气,回过头,面无表情道:“其实我有个问题。”

“我永远用我宽阔的胸怀包容美人的不敬,你说。”

唧唧蓄力:“你做采花贼的,为什么要在大晚上穿一袭白衣?”

采花贼:“……”

采花贼呆愣一秒,唧唧蓄力结束,他一脚踢向采花贼下·面,随即一把推开了采花贼。惯性~力使得唧唧向后倒去,他控制不住身体,唯一欣慰的是,就算是后脑砸地他也感受不到痛楚。

唧唧闭上了眼睛,心里却对巽跋说:“巽跋啊,如此好机会,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快要倒地的时候,唧唧听到了打斗的声音,直觉采花贼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唧唧老父亲一般松了口气,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他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不是软~绵绵,也不是硬~邦~邦。

熟悉的香味,熟悉沉闷一下的声调。

唧唧侧过头。

巽跋担忧低下头。

冰冷的唇~瓣贴过温热的额头。

巽跋:“……”

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