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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少年竟是突然停了下来,跪坐在了薛予宁的面前,他的声音像是带了些哭腔:“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强迫你。”

谢砚书垂首轻语,从薛予宁的角度看去,恰好可以瞧见他眼角处的荧光,眼眶微红。

“宁宁既是累了,那我便出去,不再打扰你了”

“欸!”

谢砚书方向从榻上起身,可身后人却一声轻唤,转而勾住了他的衣带。

薛予宁见着谢砚书方才委屈的模样,又觉心中过意不去,这本就是她挑起的,可偏生谢砚书这把自己放低的姿态又让她心软了几分。

“我我没说我不行。”

学予宁小声开口,将头埋得极低。

“你说什么?”

谢砚书忽而绽开了笑容,他眉尾轻轻一挑,左手已然搭在了学予宁的玉肩之上,滑腻的玉肤,像是块儿上好的和田玉,温润细腻。

“我说反正你当心些便是,我应是没事儿的。”

薛予宁这些日子一直在喝凝神养息的药,身子自是不差,将才所言也不过是拿来诓谢砚书的话罢了。

“好”

看着谢砚书越来越近的脸,薛予宁忽而觉着自己上当了,尤其是在谢砚书解开了她的衣衫后,她才幡然清醒,谢砚书岂会是这般容易落泪的人,将将所作都是他装出来的。

薛予宁想要回击,只是为时已晚。

他与她肌肤相贴,隔着薄衫也能感知到他掌心滚烫的温度。

白玉含羞,因许久未经清水擦拭,是以将将相碰时,立时便是一颤,娇花吐蕊,沾了些水珠,溢出的水珠溅落在了少年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