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往木屋跑去,一刻也没敢耽搁,生怕苏九衣等得着急。推门入屋,却见苏合和一个不速之客。“师兄,来客人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出去。”苏合冷脸如冰,冷漠的声音像把刺人的刀子。
但见那人黑袍裹身,宽大的帽檐遮挡大半张脸。用阴阳怪气的语气道,“客人倒是说不上,老熟人或许更贴切。”
……
苏九衣在原地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天生回来。等得她将花草数个遍,急得跺脚。等得久了,难免有些无聊。
将手中的草枝一扔,埋怨道“这小子取个东西怎么这么久,早知道还不如我跟他一起回去取了。”想着,苏九衣便往回走。
其实,非是她不想御风而行,而是她不能飞。
“天生,苏合,你们在吗?”苏九衣回来,推开木屋,冲着屋内喊道。
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天生不是说他回来拿银子吗?跑到哪里去了?”苏九衣找不着人,有些生气。“难道这小子是在骗我,逗我好玩?”
苏九衣循着屋子看去,只接下来的一幕,让她难以置信。先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天生,此刻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手中还握着当初她送的晶石。
“天生,天生……”苏九衣连忙跑过去,险些被凳子绊倒。她抱着天生,以灵力探息。事实再一次告诉她,天生死了,死得很突然。
“天生,你不要吓我呀,你不要吓我。刚才你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苏九衣抱着冰冷的天生,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她哑着嗓子,每一声都是撕心裂肺地质问,可她能质问谁,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