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好奇,我对祁牧谌说了什么?”我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信我,我也信你,你不是多情之人,掂得清是非。”顾长安道。
我笑了笑,他说的倒是在理。
车马很快便到了地牢,我整理了一下衣衫,跟在顾长安身后进入幽深的牢狱,很快便被几间塞的满满当当牢房吸引了目光。
“我说,虽然这些东西恶心了一些,但好歹也是活的,云客把他们塞成这样,不太好吧。”我忍不住向顾长安问道。
“没什么不好,那些是不愿意招认的,塞在一起到时候好一举歼灭,省事儿,是云客的作风。”顾长安淡淡道。
“那招认了的有单间?”我问道。
“嗯,一妖一个,管杀管埋,都在后山呢,祁牧谌清晨专门派人过来挖的坑,已埋了一半儿。”顾长安道。
“你们也太惨无人道了。”我说道。
“总不能留着这些冲锋陷阵的,到大战的时候再毁一次古祭坛吧。你还想再献祭一次?”顾长安笑道。
我连忙摇了摇头。
顾长安笑了笑,抬手拍了拍面前的石壁,厚重的石门大开,惨叫声此起彼伏地传来。
“云祁这地牢隔音倒是不错。”我干笑了两声。“这什么玩意叫的这么难听。”
“你还指望有多好听?”云客瘫在一旁的椅子上,微微抬眼看了看我。
我指了指正在兴致勃勃研究一只独眼妖的长歌,对着云客说道:“你看人家长歌,多么有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