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顾长安低声叫唤。
我慌忙从他怀里挣扎着出来,急切问道:“没事吧,还是受伤了?你脉象平和,不像有伤啊,是外伤?我看看。”
“嗯?你这是一早上就打算扒我的衣服验伤?还是穿着嫁衣来扒?”顾长安浅笑道。
“你……不带这么逗我的。”我委委屈屈地说道。
顾长安笑着摇了摇头,将我再度捞到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没事,那些手段还伤不到我。”
“我真想把隔壁躺着的那个你用萝卜做的壳子拆了炖汤顺顺气。”我咬牙切齿道。
“哦,那个壳子是我赶回来时路过一片萝卜地,看着长势喜人,顺手薅了一个做的。你若想吃萝卜,我去把那片地包了,你也不必守着一个壳子咬牙切齿,你可以守着一堆壳子研究从哪里下刀比较合适。”顾长安道。
我破涕为笑,又不痛不痒地埋怨了他几句。
“真好看。”顾长安扶着我坐在镜前,细细整理着我有些凌乱了的头发。“虽然是假意成亲,但这么漂亮的新娘子,我还是不愿意让你站在那个杂碎身边。我还是去把他杀了抢魂玉吧。”
“喂,说什么玩笑话,筹谋了这么久要功亏一篑么?再说了,还得救真的祁牧谌呢。”我伸手拉住顾长安。“你可不能白费了我前日在城门口嚎的那几嗓子。”
“我瞧见了,哭的天地同悲,还下了一场小雨烘托了气氛。你最后拽着祁牧谌的衣角答应他的婚约救我的时候,我真想直接上去一巴掌拍死祁牧谌,我不该让你受这个委屈。”顾长安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