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江时舒一挑眉,这个他倒是没想到,但联想到这些日子的相处……江时舒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凌青寒。

“我什么样,师尊是不是看错人了,轮不到外人置喙。还请……让开吧。”

不过是个小辈而已,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江远渡不让,伸手挡在前面,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虽然江时舒知道已凌青寒的伤势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是那是在及时得到救治的前提下,现在江远渡这么一挡,已经耽误了时间。

虽然不过是片刻而已,但江时舒眼中的怒意已经在集聚,他向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越是生气他面上越看不出来,但是这一次,汹涌的怒意已经在眼中形成惊涛骇浪之势,随时都有倾覆一切的可能。

突然一声尖叫,挽救了危险而不自知的江远渡。

声音是从破庙里传来的,里面的唯一的活人就是萧婧蓉,但江时舒并不担心,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替凌青寒治疗。

江远渡一愣,问道,“还有其他人?”

“有,一个女子。”

江时舒语气无所谓,江远渡重重的甩了下袖子,眼睛恨不得变成刀子,一个人命在他嘴里就变得无足轻重。

破庙里,萧婧蓉举着一个一端在燃烧的木柴,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恐怖的妖物。

妖物瞪着赤红的小眼睛,嘴角流出了长长的口水,又白又嫩的少女它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了,也不枉它强忍着不适闯进破庙。

萧婧蓉手臂哆嗦,话也哆嗦,“你,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撞死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