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兴登堡还是那句话。
“只要提督来了,兴登堡不要赶我走就行。”密苏里抓了抓兴登堡的头发,感觉已经吹得差不多了,“赶我也不走,我就赖在这里了。”
“随便你了。”兴登堡说,她就不信提督会过来。
“说起来兴登堡和提督进展到那一步了。”密苏里突然问,“牵手了吗?”
“就像是这样。”密苏里关掉了吹风机放到旁边的床头桌上,双手盖在兴登堡的手背上,抓住兴登堡的双手,“像是这样……提督的手比我的手大一点,手指也要粗一点,皮肤也要粗一点,更有男人味……不,牵手不是这样的。”
密苏里放开兴登堡的手掌,又抓住兴登堡的手掌。这次是十指相扣。
“这样,牵手是这样的。”密苏里说。
密苏里看着兴登堡,她们的脸距离很紧,鼻子几乎碰在一起,说道:“兴登堡和提督亲过吗?”
“兴登堡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密苏里的视线落在兴登堡刚刚洗过澡红润的嘴唇上。兴登堡的嘴唇很薄,弧线优美。
兴登堡看着密苏里近在咫尺的脸蛋,呼出热气碰在她的脸上,她感觉有些慌乱,说道:“密苏里你想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呢。”密苏里向前倾倒压倒了兴登堡,压到柔弱的床铺上面,十指相扣的双手推到最上面。
“兴登堡知道做那种事情是什么感觉吗?”密苏里看着兴登堡的眼睛,“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那天晚上……我和提督散步回家……在我的房间……情不自禁……我喜欢提督的眼睛……我们像是这样……”
兴登堡在密苏里灼热的视线中歪过头。
陪着大家下了会儿棋后的苏夏卡着十点来到德系住宅楼。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兴登堡的房间,还是知道兴登堡的房间在哪里,和俾斯麦她们住在一层,位于走廊尽头的单身公寓。
站到兴登堡门前的苏夏有些犹豫,就这么进去吗,想起密苏里中午提醒他的话,犹豫了好久敲了敲门,拧开房门把手走了进去,穿过玄关走进房间,只见那一张床铺上面密苏里将兴登堡压在身下。
苏夏发现来两个人纷纷看向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那,那个……”
兴登堡发现苏夏,一副几乎快要哭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