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浓想要帮射水鱼解释,张张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
苏夏看着那个为了朋友而担心的傻姑娘,笑道:“好了,我开玩笑的……射水鱼送了我贝壳,不过我给拒绝了。”
信浓将信将疑。
苏夏努力岔开话题,说道:“我听说信浓和射水鱼是好朋友?”
“嗯,我们是好朋友。”信浓走到书桌边,把她从不挠哪里拿回来的舰载机天河放到书桌上。她身上已经搭载有四架轰炸机b-25,再也没有天河的位置,只能放在外面。
“你们一个日系一个美系……而且历史上信浓号是被射水鱼号击沉的……像是胡德和俾斯麦那样矛盾匆匆才对吧,为什么会成为好友。”苏夏问,不同派系的舰娘如果历史上处于敌对状态如今两看相厌是真实存在的情况。
“最开始一看到射水鱼感觉心跳得厉害,后来知道她是射水鱼后害怕躲开她,但是她主动找到我,很亲切……然后慢慢成了好朋友。”信浓想了想说,“战舰是战舰,舰娘是舰娘。”
“确实。”苏夏坐到信浓的梳妆台前面了,“战舰是战舰,舰娘是舰娘。”
“相比信浓和射水鱼,大凤和大青花鱼的关系好像比较特别?”苏夏记忆中夜晚抱着大凤聊天时没少听她抱怨大青花鱼有事没事欺负她,“射水鱼懂事,大青花鱼调皮,最后喜欢突然从哪里冒出来吓唬大凤了。”
“不知道。”信浓摇头。
苏夏本来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不管信浓怎么回答都好,东张西望走了一圈,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道:“那么快就十二点五十了。”
“那么晚了?”信浓从窗户看出去,只见中庭黑漆漆的。当然中庭安装有人体感应系统,来自夕张的高科技,若是有人经过会主动开灯,“提督准备回去了吗。”
“怎么说?”面对傻乎乎的信浓,苏夏发现他竟不知道如何开口,“好像有点晚了,我就在信浓这里住了行不行?”
“啊?”信浓惊讶说。
“不行吗。”苏夏说,他心想信浓看起来明明是一个成熟的大姑娘为什么那么笨拙,因为从历史的角度来说信浓号正式服役期不超过一天就沉没了,从某种角度来说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吗,“如果信浓讨厌提督的话……好了,我现在就走。”
苏夏露出一脸悲伤的表情,作势离开。
“不。”信浓发现苏夏要走连忙说,“我不讨厌提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