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养胎,不得乱跑。”
“摄政王,你怎么总是凶神恶煞的?是爷不够甜美可人,还是你早已移情?”凤无忧不满地咕哝道。
“没良心的东西。转眼将本王忘得一干二净,还好意思怀疑本王移情。”
君墨染语气颇酸,即便顾南风安慰他,凤无忧是因为太在乎他,才会独独忘了他。
可他心里还是十分不舒坦。
凤无忧并未察觉到君墨染的情绪,她倏然抬眸,满眼天真地看向他,“倘若,您老人家哪天心情不好,大手一挥扔给了爷一封休书,爷能不能分得您老人家的一丢丢家产?”
君墨染:“……”
他很想告诉凤无忧,他所有身家全握在她手中,他的即是她的。
但见凤无忧竟生出了同他和离的心思,气得差点儿当场扔下她。
“摄政王,您倒是说话呀?”
“不可能。”
君墨染面容黢黑,声色冰冷。
他的原意是,今生今世,凤无忧都休想同他和离。
凤无忧误以为君墨染不肯分她家产,心情急转直下,“爷不需要你抱着,你放手。”
“真不需要?”
“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