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真不会哄人,费了半天口舌,凤无忧却依旧闷闷不乐。
深思熟虑之后,他又换了套说辞开导她,“你老实告诉本王,得知本王被女贼轻薄之后,会不会觉得本王很脏?”
“咳咳——”
凤无忧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儿被口水呛死。
她连连摇头,“不,不会。”
君墨染得到满意的答案,唇角一勾,在她的耳边低语道,“不论你有多少过去,不论百里河泽对你做过什么,你在本王眼中,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惹人喜爱的小东西。”
他声色低醇,极富磁性。
无奈太过肉麻,听得凤无忧头皮发麻,不经意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且放心,本王势必会替你讨回公道。”
君墨染信誓旦旦地说着,抬手轻拍着凤无忧单薄的背脊,“今晚,随本王前去,烧了百里河泽老巢。”
“嗯。”
凤无忧重重地点着头,已下定决心破釜沉舟。
尽管,逼急了百里河泽,他极有可能将那些画作公之于众。
要知道,那些画作无论放在任何朝代,都上不了台面。
事情一旦闹大,对她来说,绝无好处。
只是,她更厌恶被威胁,铤而走险,是唯一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