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算得很明白,反正叶箫又没见过她,只要她死不承认和秦纵横的关系,叶箫就拿她没办法。
叶箫冷笑:
“你真的听不懂吗?如果你真的不懂我在说什么,为什么认识我?”
“我……”
秦阿胶先是一怔,然后继续咬牙撒谎:
“你既然是谭校长安排的针灸师,谭校长当然已经提前打电话把你的基本情况告诉我了呀……”
“哦?是吗?”
叶箫哪能相信秦阿胶说的话?于是就继续不露声色地试探:
“大概是我太兴奋了吧?毕竟我昨天杀死了一个叫秦纵横的家伙,挺期待他的家人尽快来找我报仇的,呵呵。”
“你……”
秦阿胶张口结舌,差点没被叶箫的一番话气得当场吐血。
先天至阴体质的她能够以自己的身体为养蛊的器皿,承受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忍耐力当然也超乎寻常。
强忍着扑上去与叶箫同归于尽的冲动,她刻意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奉承说:
“叶先生说笑了,咱们龙国可是法治国家,杀人是触犯法律的重罪。
“你长得那么英俊帅气,一看就是知法懂法的文化人,怎么可能知法犯法呢?呵呵……”
“是吗?”
叶箫继续不露声色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