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没本事医治病人,也没必要恼羞成怒动手打人吧……”
他想当然地以为叶箫是对杨大为所中的毒无能为力才恼羞成怒动手打人的,神色间难掩的都是对叶箫的不屑。
但都不等他把话说完,被叶箫踢得满地打滚的杨大为竟然又屁颠屁颠地爬到叶箫脚下跪好,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磕头:
“箫哥说笑了,小弟当时嘴上没把门冒犯安叔,罪该万死,咳……
“如今只是被你踢碎胸骨而已,实在是罚得太轻了,咳咳……
“你要是还不解气,尽管继续打骂,小弟绝不敢有半句怨言,咳咳咳……”
他被叶箫一脚踢碎胸骨显然非常疼痛,说话时不但咳嗽不止,而且一只手还一直捂着胸口。
但对他而言,相比变异型母猫刺的折磨,被踢断一根胸骨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滚一边去!”
叶箫可不会因为杨大为说两句讨好的话就心软。
抬脚再度将杨大为踢开,他瞪向只会动嘴皮子的许文才,冷笑连连地说:
“许科员,你要是再叽叽歪歪的,另外几个人的毒就让你来解。”
“我……”
许文才顿时就语塞了,表情难看得就仿佛堆了屎。
虽然杨大为此时的表情确实不再像之前那般痛苦了,但许文才始终不愿意相信、也无法接受叶箫仅用针灸术就破解了杨大为体内奇毒的事实。
努力回想着大学时系统学习的医理和病理、药理,许文才紧接着突然就眼前一亮,自以为是地说:
“叶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杨大为感觉不到变异型母猫刺奇毒发作的疼痛,应该是用银针暂时麻痹了他的痛觉神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