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冷笑连连地说:
“是吗?那你现在就打电话骂他!
“你骂得越狠,烂嘴转转蛊就会越快转移到他的嘴上,嘿嘿。”
“真……真的?”
马冬梅将信将疑,稍稍犹豫了一下才掏出手机打给朱达昌。
电话才一接通,朱达昌就在手机里咆哮:
“烂嘴的贱人,你还打电话给老子干什么?别恶心老子行不行?滚……”
马冬梅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用更加尖利的声音骂回去:
“朱达昌,你这个没良心的,前不久要不是受你指使,老娘怎么可能让黄姐他们去叶家闹事?
“老娘被中了蛊,满嘴脓疮,你不但不心疼,反而还嫌弃!
“你难道不记得老娘跟你这么久流过多少次产吗?
“你这种人面兽心的禽兽活该死老婆!
“老娘诅咒你满嘴生疮,一辈子不举……”
包括叶祸水和龙倾舞在内,在场的人都没听到叶箫凑到马冬梅的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
但马冬梅的骂声太响亮太刺耳,包括曾令权等警察以及远远围观的人堆,所有人全都听得分明。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马冬梅冲着手机每多骂一句,她嘴上的脓疮就少一颗,只转眼间的功夫,她嘴上令人看一眼就瘆得慌的脓疮已经全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