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可能练出传说中的化劲?”
宋真爽伸手扶额,哭笑不得地说:
“严老头,我是让你小心。”
她和严肃私交甚密,深知严肃虽然年过八十,但两年前才勉强练出暗劲,连她都打不过,又怎么可能是叶箫的对手?
“咳咳……”
严肃老脸通红,忙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朝着叶箫深深鞠躬作揖施礼,诚惶诚恐地说:
“晚辈严肃见过叶大师。”
见严肃礼数有加,而且慈眉善目,叶箫索性懒得计较他之前偷袭,开门见山地说:
“老先生不必多礼,找我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这个……”
严肃才冒犯过叶箫,自然不便开口,无奈之下只得朝着宋真爽投去求助的目光。
宋真爽毕竟不是第一次与叶箫打交道,迟疑了一下就苦着脸说:
“叶大师还记得我上次佩戴的翡翠玉观音吗?
“经您提醒,我事后让普济观的谷明天道长、也就是严老的师父帮忙查验,谷道长也说那块翡翠玉观音是不祥之物,能够使人中蛊。
“我当时吓坏了,就将那块翡翠玉观音留在了普济观,请求谷道长务必帮忙毁掉。
“说来也是玄乎,自从把那个脏东西留在普济观之后,我似乎就很少走霉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