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箫毫不客气地怼回去,然后让叶祸水帮忙烧水,而他则拿起锄头在墙角挖坑,三两下就挖了十来只蚯蚓,又从后院的菜园子里抓了几只蛞蝓虫和二十多只蛐蛐。
最让众人看得头皮发麻的是,随后叶箫又从院门外的石碓里抓了一只筷子头粗细的金环蛇,然后混着十几种现摘的野菜野草一并扔到药罐里熬煮。
一边用筷子搅拌一边暗运真气通过筷子注入药罐里,他不紧不慢地感慨:
“出门就能抓到金环蛇,周晚玉,看来你跪我的诚意很足啊!”
“……”
周晚玉早被药罐里弥漫开来的怪味恶心得不行,再加怀孕初期比较敏感,她更是狂吐不止。
只十五分钟不到,当叶箫拿墙角遗弃了很久的破旧狗碗盛药递到她面前时,依旧孕吐的她都快哭了:
“叶箫,你一定是在羞辱我!
“用那么多恶心的虫子炖汤就算了,居然还用废弃的狗碗盛放?
“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喝的,呕……”
“羞辱你?”
叶箫不屑一笑:
“筷子头粗细的金环蛇和被无根水淋过三年以上的狗碗可是千载难逢、可遇不可求的保胎灵药!
“恶心是恶心,但如果你有幸服用,不但能够保胎,将来生出来的孩子还会绝顶聪明,三岁能文,五岁能武,七岁打遍天下无敌手,八岁熟读诗词歌赋!”
“你继续吹!”
周晚玉恶狠狠地说:
“就算吹到天花乱坠我也不可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