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个屁?你们难道没听说叶箫能有今天是被市里的富婆包养了吗?”
“为了钱,他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也难怪生下来就被亲生爹妈抛弃呢!要是我儿子敢出去当鸭子傍富婆,老娘打断他的腿,我呸!”
听到村民们指手画脚的议论声,叶箫顿时就怒了,扭头就冲着那个自称老娘的长舌妇叫嚣:
“吴翠兰,你他妈有儿子吗就睁眼说瞎话?不过你女儿在镇上卖肉是十里八村人尽皆知的秘密,你那么喜欢立牌坊,怎么没见你打断她的腿?”
若是换做以前叶箫敢这么骂回去,肯定要被村民们暴打。
可他一人单挑杨富贵、李兴旺两家的事早已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因此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马路两边的村民纷纷吓得噤若寒蝉,有胆小的甚至已经灰溜溜关门。
杨秀丽完全没想到平时任人欺凌、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叶箫突然这么刚硬。
又想到自己在虎牢村过的也是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苟且日子,她顿觉非常解气,就仿佛叶箫是在替她出头似的。
但叶祸水未免叶箫犯下众怒,赶紧拽着叶箫离开,并压低了声音埋怨:
“叶箫,你何必与那些人计较呢?
“咱爸在世时就常说与人为善就是于己为善,与人有路就是于己有路。
“再说了,哪有被狗咬了还反咬狗一口的道理?”
叶箫正在气头上呢,于是就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当然不会反咬狗一口,但肯定会把狗牙敲碎或者把狗敲死!”
“你……”
叶祸水气得频翻白眼,闷闷地说:
“叶箫,自从认识宋真爽之后,你是真变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