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叶箫又忍不住好心提醒说:
“但恕我直言,他接受省电视台采访的几档致富栏目我都看过,所谓不会感染鸡瘟的‘良种鸡苗’根本就是糊弄外行的噱头,否则他那些养鸡场的鸡苗也不会突然爆发大规模的鸡瘟了。
“如果丽淑书记真让他的养鸡场落户咱们村,说不定非但不能提升政绩,反而还会让咱们龙井村乃至这斗篷山十里八村的家禽都被殃及。”
“这……”
元丽淑不禁吓了一跳。
但她转念一想,养殖业都有感染瘟疫的风险,朱达昌这么多年都挺过来了,这次肯定也不会有事。
因此并没有把叶箫的忠告放在心上。
而且她这次来叶箫家除了洽谈征地补偿之外,主要是想顺路让叶箫继续帮她灸疗癌变型肠易激综合征。
顿了顿又客客气气地说:
“叶箫,你现在忙吗?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继续帮我针灸。”
注意到叶祸水和叶福星同时面露警惕之色,她忙又把自己患病后找叶箫诊治的大致经过解释了一遍。
似是害羞,又似是有别的顾忌,她特意绝口不提那天晚上躺在床上让叶箫帮忙点穴的难忘经历。
直觉超准的叶家姐妹俩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纷纷朝着叶箫翻白眼,尤其叶福星更是忍不住偷偷掐了叶箫一把,压低了声音埋怨说:
“臭二哥,你到底把丽淑书记怎么啦?
“人家出身高贵,和咱家门不当户不对的,你可别打人家主意,免得将来又走周晚浓的老路。”
“咳咳……”
叶箫当晚是为了羞辱元丽淑才故意让元丽淑躺在床上点穴的,此时心虚,咳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