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剑走偏锋,只派了小部分人过去,要的只是个效果罢了,并不能将他们怎么。
“既然有这么好的地形,为何不多派些人去,来一次真正的前后围攻。”,广陵大步追上离思,像发现新苍穹那般开心。
“不可能的,天堑过道太窄,且不说我们没那么多兵力,就是有,待一个个慢慢摸到那边,早就被射杀得片甲不留了。
攻其不备只有这一次,而且还只是缓兵之计,管不了多久,待他们回过去神来,就是我们直面人生的时候了。
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制造假相,是因为我发现那个武生每次来喧战都会将所有人带来,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十万兵力似的。
那些兵能帮他们壮胆,也能拖他后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惧怕萧祁墨!所以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以为我们会发大招,于是便不敢轻举妄动。”
说起老十九,离思将目光看向天边,不知他现在是否安好。再想说什么,嘴上也吐不出半个字,对他的牵挂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我懂了,你这样做,是想拖累他的士兵,每次都倾巢而出,却又不敢战,士兵们势必会劳累过度。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武生害怕瑞亲王,所以他再等……”
“嗯,他在等慕容宁来,等人给他壮胆!”,离思接广陵话说道。
广陵对她竖起来大拇指,“你一点也不像个新手,更像是个老练的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