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足以说明他的抵触,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有不甘地出了门。
“王爷这阴晴不定的脾气, 方才还让我等脱他衣服, 转眼又冷艳相对,着实让人琢磨不透。”
“可不是么?兴许是被对面那位给气出来的,看这态势,王爷怕是要悔婚了。”
“……”
寂静无声的房中,萧祁墨缓缓睁眼, 定定盯着地上那几滴鲜红的血,拳头紧握,青筋暴起。
她最后那一席话他不是没有听到,同样的位置捅她一刀?这女人够狠,够混蛋!
“周叔。”
周管家进门,等着他家主子吩咐。萧祁墨静默半响,问道:“门口还有人?”
周管家琢磨了一番,才揣摩出这王爷的言外之意,他笑嘻嘻道:“您是说钟离小姐吗?她已经回去了。”
萧祁墨脸色一沉,冷语响起:“今晚她若再彻夜守在王府门口,想办法让她……滚回去。若是不能让她走,你也别睡觉了,一起守着吧。”
周管家老脸抽了一阵,这是什么变相关心?人家也不敢问,良久才憋出个:“是。”
钟离思回到将军府,吃了些简单的粥,胡乱洗了个脸,换了身衣服去了钟离北门的书房。
她大哥正在案几上埋头写着文案,见人进门,钟离北门笑道:“身体恢复得如何?你这病可不轻,一晕就是半个月,真的已经把棺材板都给你准备好了。”
说起这事,让人破涕为笑。周氏在离思昏迷十天时以为她再无生还的可能,便一把鼻子一把泪为她张罗着后事。这也是她醒的时候见武大志披麻戴孝的原因,可惜她没死,诈尸了。
离思尴尬笑了笑,言归正传,“想问大哥一些事情。”
钟离北门放了手中笔,抬头道:“你说。”